最近把3ds打扮嘞一番 喜歡地了不得
作者: 清水古尸
三菱電動鉛筆刨
超喜歡這個快絕版了的三菱電動鉛筆刨 為此畫了一張非洲人的素描 削突了好幾根彩鉛
家附近的兩條路
家附近的兩條路
給筆記本加矽脂
給筆記本加矽脂和散熱銅片 現在不死機了^_^
給ps3搖桿換上了xbox360的芯片
給ps3搖桿換上了xbox360的芯片 ^_^
辦公設備
辦公設備
小區門前的路邊
小區門前的路邊
布鲁特斯的洞穴
清晨 雨露 万年洞穴
我的胃里 气味早已不再新鲜
沾满肉丝的牙齿 油腻的双手 昨夜燃烧未熄的篝火——
木炭在石壁上画满远征的符号
脚印从那里消失
我和兄弟们如虔诚教徒般——
亲密无间
相拥而卧
赤裸相见
茹毛饮血
大脑一如既往的被抽离躯体
我们的巫师眼望几千年的痛苦来世——
愁苦不堪
疯狂的灰隼从茅草丛中抓住田鼠飞过
昨夜 我们如孩童般不顾一切点燃了恶魔的稻草
渴望一切 手舞足蹈 破坏一切 眼眶干涸
邪恶的堡垒从欲望中破土而出
金属枝条在血肉之躯中穿行
大脑混合着喜悦的鲜血流淌
所有的植物闭着眼微笑——
任由主人为它们修剪稀奇古怪的发式
我们一边生长一边腐烂
欲望像匍匐在少女臭腐躯壳上的屠夫
望眼欲穿却又食之无味
木偶人的存在也仅仅由木偶人选择
打字机喷射出的字符顺着衣领浸湿了所有人的裤裆
我站在上午九点日照下的校园
倾听脚下的细土崩裂
我看见阳光下的青草 淡雅的花朵
我闭上眼吸嗅着飘过蒲公英的空气
我听见鸟儿在树巅对生活抱怨
我听见学生们在铃声中走向郁闷的课堂
这气味和声音如此遥远
让我尚未憎恶就已迷失了方向
by 清水古尸2012.5.11 初稿 5.21修
怅然若失
欲望总是在将要消失的时候 不请自回 且毫无知觉
男人在诗歌之后是长发+自残+疯癫言论
女人在诗歌之后是裸露+疯狂自恋
这令人费解
仿佛这是偶然
万物在同一个球体内部晃荡 非此即彼 莫衷一是 令人无法窥探其中的秘密
寒冷 傍晚 星空 雪山 这些景致能让人思绪开阔 内心静谧且高尚
软件即是工具 技巧性的东西 只是人的思维在机器内部的延伸
然而如果能如僖宗喜好木工髹漆般摆弄这些工具 也不失为玩乐的一种形式
对于一件事情 能不发表评论就不发表
对于一切可以销毁的都应予以销毁
有绿影子的蓝色怪兽
天空正飘过的紫云
我和一切倒映在天上
而他们正茫然的在地上行走
蓝色的怪兽感觉很冷
而我正沐浴着阳光
它们穿过了很久很长的时空
虽然一切冰冷
可这有什么办法呢
我和它们是决然不同的
by 清水古尸 2013年4月6日
记忆就是历史的尘埃
时代 我想时代是个要命的东西 然后是阶层 等级 这些都是如此 让人望而却步 可并不让人完全气馁 我生活的这个时代 普通 但技术一如既往的快速发展 没有多少动乱 人的素质继续恶劣 贫富差距前所未有的扩大 但远未到顶 资源如此的挥霍 但估计可以挥霍到我死去时 至于我的后辈们就不得而知了 这个时代 传统只剩下一小部分了 好的东西 好的品质也是如此 我既感到庆幸 庆幸自己能够明了善恶 优劣 勇敢懦弱 男女 可我的后人们呢 他们必然一点点的改变了我的世界观 如果我想和谐的存在必然要接受这些 如同我的父辈们接受我一样 这并不可耻 但的确令人费解 我看着一幅幅时代的画面 每个片段犹如截图一般清晰的反映着那段历史 这历史有时不停歇的向前 有时又迂回盘旋 象是空间的错视一般 我的记忆就是这历史的尘埃堆积而成 by 清水古尸
古尸十几首
附1 2005/7/9 by 清水古尸
过去写的一些东西放在这里
Poem是为了纪念过去的岁月
过多的话语对于纯净的记忆都是玷污
一切都像摇椅上的花猫不见了踪影
唯美主义者的唯一收获便是一无所得
附2 2012/6/5
现在看到这些东西 什么感觉都没有 荒荒凉凉的 寂静并且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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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舞的蝴蝶 (于记忆中的1999年)
只有夜晚我才跳舞
并且举止高雅姿态优美
仿佛花丛中的蝴蝶背弃了
它的主人坠入了梦境——巧克力般的浓郁
褪色的裤脚
飞向空中的烟蒂
我色彩斑斓
头脑像五吨木头那样沉重
我渴望在机械钟表的齿轮间生存
哪怕拧紧了发条飞快的被尖齿刺透脊背
我的衣领脏了
浑身汗湿
幻想同咸鱼走在一起
自己也和咸鱼一样
并不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
我们喜欢流行的时尚的嘴里说这说那
可囊中羞涩
并将一切扔在无尽的流淌的色彩天空
挥动胳膊叫嚷叛逆父亲
敌视的目光穿透妈妈那伤心的泪水
可是依旧两手空空
我们不能将愤怒泻在别处
我们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把刚刚写好的手稿扔进火堆
不为什么
只是那火光有点刺眼
除此以外什么也不能把握
以为自由了
可发现在挣扎的人群里也有自己
灰死的森林 (于记忆中的1999年)
我喜欢听枯树倒下的声音
悲哀而悔恨的吱呀声
兔死狗烹的微笑
我喜欢听北风的喑呜
绝望的呐喊
风中弥漫着刺鼻的臭腐
阳光毁弃了黑暗的祭礼
鬼魂的欢笑变成了无助的呻吟
悲恸的惊梦剪断了无聊人的眼睑
光明侵蚀了执著而顽强的人们
死亡催动风车向正义发出最后的挑战
我喜欢人们虚伪而苍白的面孔
仿佛远古人的图腾
那上面总有不可思议的干涸的情感
那似乎装得下所有天才的幻想
半夜我倾听着强盗的呐喊喧腾的锣鼓
心中溢满了骄傲和自尊
这可耻的天使 这无所谓的魔鬼
只要是纯粹的哪怕是邪恶和黑暗
我都愿倾泻全身的血液滋灌它
直到长成一片灰死的森林
鬼妻 (于记忆中的1999年)
年底我辍学回家
我的家乡是四座山和两条河
每到傍晚氤氲之气就弥漫整个小城
青白的灯火下我什么也看不清只好睡觉
攸忽之间一股凉意渗透我的脊背
睁眼一看倾城之艳站在我的床边
耳边响起母亲的声音
这是楚家的姑娘小字人美端的美貌绝伦
适逢你归来为娘替你做主娶回家
姑娘娇羞无限而一张蛛网在房梁上悄悄结起
余则每日打柴 烧火 耕地
伊则每日做饭 织布 成衣
然而确是真的
楚家的姑娘十年前就已死去
蜘蛛爬满她美丽的面庞
那么无疑问的
妈妈为我娶回家了一位鬼妻
菩萨保佑
我每日在垄头暗自啜泣
而祈祷声中我分明听见
妻子同妈妈在为我的身体争吵不休
白森森的犬齿渐渐长大
梁上的蛛网已经织成
除夕之夜我的脑袋和身体分了家
守夜人 (于记忆中的1999年)
有人曾经对我讲过守夜人的故事
孤独岂不总是潜藏在夜色的边缘
夜色中紫色的嘴唇叼起麻醉的香烟
夜色中 我们望不见希望的前沿
夜色中迷途的蹄声踟蹰在泥泞的路边
夜色中悲伤的心情渐渐撩起守夜人的眼帘
夜色中 感觉不到流淌的时间
夜色中 幸福的人们独自安眠
夜色中坚强的人们不再需要同情和诡辩
夜色中守夜人的孤独总是被黑暗的身影遮掩
无边的夜色像是燃不尽的火焰
面对夜色人们是那样的茫然
也许看到守夜人的时刻我们能够悄悄的发现
不屑的眼神正凝视着冰冷的指尖
最后的圣诞节 (于记忆中的1998年)
你何苦这样
我并没有惹着你
我的情绪很激动
难免会发火
你千万别介意
恍惚间我看见天边飞过
一道华丽无伦的彩虹
所有的星星都在冲我眨着眼
银亮的月亮是我锐利的
领带边缘 闪着妩媚的光芒
夜里十二点向小贩要一杯可乐或
照一张个人的特写照片挂在胸前
这是所谓的友情的见证
玫瑰与百合间洋溢着一股
圣诞节久违的腐味
唉 圣诞节正一步步走来
我发觉自己不过是
这可怜的圣诞的一餐祭礼
尽管男人们西装笔挺
女人们雍容华贵
还是挡不住圣诞节这衰败的气味
大家互相埋怨着这圣诞节还缺点什么
我心里也在想这世界成了什么样
真挺气愤
除去鲜花 女人的身体木材与油彩的混合物
除去爱情 亲情 友情
最后的圣诞节还能留给我点什么
开始或结束我并不在乎
也不吝惜将脑满肠肥甩给别人
对我没什么不同 哪儿都一个样
早在从前圣诞就对我虎视眈眈
现在它终于来了
最后的圣诞节
紧张而从容不迫
张苦罐 (于记忆中的1997年)
我慢慢的流淌着
快乐的戏弄着快乐的浮萍
我知道所要到达的地方
尽管我从未到达
并且静默在夕阳的微笑里
没有目光在我身上停留
也没有什么比我更善于隐藏
因为所有异样的痕迹都伴随
蓝色的液体滑入柔软宁静的思想
在这无何存在的世界里
永远的平凡是幸福的
永远的伟大也是幸福的
唯有我两脚陷入泥土
双手和头颅浮上虚空
在飘落绝望的空间里
所有的一切都赤裸着
仿佛鼎形的钵形的罐装的器官
豫章行 (于记忆中的1998年)
她问了我许多问题
可我还是不能都告诉她
我庆幸忧郁未曾光顾
他的蓝色的脸
光焰中
有青色的鸟飞出
吟唱
虚漠
他的故乡
而一丝古老的微笑自他的唇边慢慢升起
那青鸟的翅膀便纷纷落下
化作千万根锦瑟的弦
奏鸣来自神圣地域的乐章
如许的光景
仿佛赛寅的歌唱
护花铃声的喟叹
我喜欢他的样子
为了他我不再犹豫
为了他我将自己埋葬在
流沙哭泣的寂地
而他给我的是等待
等待碧落倾塌的奇迹
她依旧双眼迷离
而我则低头暗自窃笑
用古典的方式打了一个
清脆的指响
一剪梅 (于记忆中的1994年末)
乌絮层层细雨丝
燕子鸣时
却报啼春
樱花满树意折枝
唯恐人见
几令心痴
风雨无端落袖湿
新雨未期
旧雨绸缪
相逢何必念朝夕
几点春泥
几分惜惜
调笑令 (于记忆中的1994年)
流水
流水
流水几番娇媚
清风拂露惊花
闲适莫言悔无
无悔
无悔
且倾一池春水
青玉案 秋声至 (于记忆中的1997年)
秋天的使者从夜色中飞来
而我却蜷缩在梦想堆积的角落
这个秋夜降临的精灵
幽幽的呻吟
像是对心灵的诱惑
又像是来自神圣地域的回响
少女的帷帐与烟鬼 (于记忆中的1997年)
少女闺房的帷帐四角已经低垂
它圆了一个不幸的女孩的梦
梦境中她总是那么的神气
在星星出没的夜晚
已感觉不到她芬芳的呼吸
倘若一个烟鬼也蜷缩在
有着华美流苏的帐子里
那便不是一个虚幻的梦境
而是烟圈翻滚中
影子的沉寂
年轻已经匆匆的过去
现在 这城市中
只有麦浪似的人群
和我在寻找失去的领地
提起时代只能让人想到过去
那时的天空
总是灰蒙蒙的像要下雨
请不要带走我的欢乐
痛苦过后难道只剩下回忆
唉 所有的亲人
还有纯情的少女
不要总是闭上双眼寂寞的低语
莫忘记还有失望赋予我们
最后的权力
窗外 (于记忆中的1997年)
仰起头我看见被车窗压缩后的天空
云是这天空里唯一的帆
列车在天幕下风一样的掠过
像泥土一样沉重的枕木在寻找土地的边缘
除去儿童的笑靥
我还看见沙粒一样多的房舍
在北方苍茫而宽厚的胸膛里呢喃
数不清的是郁郁青青的枝叶
望不尽的是青翠叠嶂的山峦
某年 某月 某日
假如天气晴朗
则不会有白云停留在树杈中间
希望在我心里埋下了种子
却并未发芽
七月 (于记忆中的1997年中)
油灯 帐篷 沙漠之极
骆驼的悲痛
骑驴者的残骸遗忘在
七月的苍茫
笛声窈窕地穿过
碧色石阶 振颤
听者的耳膜 化作
七月的清幽
古道 乡间 树下棋盘
白衣老者
落日黄昏 怀抱
七月的凄凉
古典少女的双眸
葡萄的私语
天上人间 星斗灿烂
桥梁上的约会
水中倒映着
七月的柔媚
透过忧郁的眸子 (于记忆中的1996年末)
灰的城墙
仿佛尘埃堆积
凝固的空气
黯淡了黑夜
透过忧郁的眸子
星光痛苦的闪烁
鱼儿在水里快活的游动
惠子说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我默然
透过忧郁的眸子
鱼儿痛苦的游动
艺术的诞生 (于记忆中的1996年末)
幻觉燃起的香烟飘过
春日的夜晚
行走在茉莉枝头
邪恶知觉了这一切
叩响沉睡着的魔鬼的门环
他睡得那样轻
以至于没有睁开双眼之前就已触摸到
梵高已经疲弱的思想的手
于是耀眼的黄色向日葵被插入花瓶中
原来一切并不如人们所想
艺术本不诞生于神圣之手
而取决于魔鬼瞬时的震颤
知觉 II (于记忆中的1996年末)
一切光荣的魂魄与我们同在
我行我素存在于你我每一个人之中
破烂的牛仔裤与红色的袜子躺在沙发上
潮湿的墙壁 肮脏的反射
这一切不应与美酒同在
但永恒使颠倒
梦想支离破碎
破坏和邪恶
使我灵魂升华
化作那一片虚无的
恶之花
双重的花瓣将我扭曲
像在秋风中抖动的蛇蜕
月光与星光射入我的口腔
同样的滑入柔软宁静的思想
断续在这里更加恶心
知觉 I (于记忆中的1996年末)
HILTOIN给了我一个坚强的讽刺
我把它送给了西班牙人与印第安人的混血后裔
今天的我有些盲目和恐慌
看一看吧一些奇怪的情绪溜进了我的思想
我住在华丽的帐篷里
周围开满了繁茂的恶之花
在这美丽的春天
到处都有它们的痕迹
在我慌乱的心里
情欲冲动之时
它们萌生出来
情况始终如一
色彩渐变确是如此
住在三楼 窗外有东西爬上来
是神仙 是妖怪 谢谢
古老而又神秘的东方西方
人们常幻想幽灵的存在
可不知幽灵住在什么空间
它们可曾凝视着我们
在我们每个人的童年
它们可曾猥亵地加以诱惑
当我吮吸恶之花上
如光芒般四射的露珠时
幽灵伏在流动不息的花瓣下
阴沉的笑着
by 清水古尸
放电—内省—艺术
任何事儿结束的时候就像电池放完电——意犹未尽——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的错误在于过多的关注事情的过程和结果 形同放弃了对起因的考虑
当经验过多的时候 就会形成执念
而内省要求人解除经验主义的桎梏
这对于艺术尤其致命
我们在追求艺术的过程中见识了太多的人和事儿 经历了旁人的兴衰成败
却唯独忽略了自身的建树
为何众人对艺术欲辨已忘言
皆因不能真实的对待自己
皆因将他人的经验绑架在内省之上
真诚和真实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真诚的人追求的未必是纯粹的艺术
真实的艺术产生的也许很猥琐
而大多数真实的艺术产生于一个虚无的念头
它是先验的 非理性的 它要求人暂时性的排空非我
听听这一切声响多么优美 女人的声音 各种电音 各种数字信号形成的频率 唤醒我对它那一点点感知
当过往一幅幅固定形式的画面 划过我第三只眼睛的时候 我知道它离我不远了
小国寡民是适合艺术发展的 这从一些佛教、伊斯兰教、北欧国家可以看出
而一旦艺术存在于多民族、交互环境就会变成现今这副模样 杂乱到破环艺术家的头脑 让机会分子有机可乘 最终反噬艺术自身
by 清水古尸